讓人想碾碎他眼中的高傲。
姜姒勾唇,水眸潋滟泛出冷光。
王太醫視線被毒針吸引,探頭不自覺靠近,用帕子墊着,小心翼翼取下姜姒手中毒針,放在鼻尖嗅了嗅。
“這是劇毒封喉。”
王太醫神情緊張,“封喉之毒觸之即死,這根針上的毒,能毒死一頭大象。”
謝君滢臉色慘白,捂着斷手,癱軟無禮的靠坐在地,急聲解釋,
“不,這不是我的,你冤枉我,姜姒,你我無緣無仇,你為何要處處針對我?”
姜姒拿出帕子,擦拭手指,姿态慵懶随性,“可你想害謝硯啊,害他,就是害我,你說咱們有沒有仇。”
清麗軟綿的嗓音,如一塊巨石,落入謝硯深不見底的心湖,濺起滔天巨浪。
血脈翻騰,叫嚣着向某處奔湧。
她說害我就是害她,原來她把我看的如此重要。
冷戾的桃花眼中卷起情潮,炙熱的注視着女子窈窕背影,薄唇再也壓不住。
謝君滢哪敢承認,謀害祖母,按大雍律,當受車裂之刑。
她不想死,那人說了,隻要她幫他完成這件事,他就會娶她。
忍痛起身,目光灼灼直視姜姒,“你說毒針是我,就是我的?證據呢?你想栽贓陷害我,也要拿出實證,從地上随意撿起一根針,就說我要謀害祖母,簡直荒謬。”
謝老國公面色難看,複雜的目光落在謝君滢身上,眼底是不敢置信和憂慮。
唇瓣抖了抖,嗓音沙啞如拉木的鋸子聲,“你怎麼證明毒針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