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低頭,黛眉微蹙,君工臣想做什麼,他如此說,就不怕被人誤會?
謝老國公試探問:“君大人認識我家孫媳?”
“她沒說?”君工臣薄唇勾了勾,“她既不願說,那便算了,查案要緊。”
姜姒倏地擡頭,皺眉瞪他,胡言亂語什麼,這下更解釋不清了。
謝家人震驚,複雜的眸光落在姜姒身上,這個活閻王何時如此好說話了,姜氏與他究竟是何關系。
謝硯眸底寒意如刃,“君大人慎言,家嫂深居後宅,從未見過外人,怎會與大人相識。”
四目相對,寒氣四溢,房内氣壓低沉。
所有人屏息,不敢出聲。
大理寺衆人低頭,噤若寒蟬。
謝家二公子膽子可真肥,上一個敢這麼同他家大人說話的,墳頭草都一人高了。
謝老國公擔憂看了眼孫子,“君大人勿怪,硯兒不得無禮。”
君工臣忽的輕笑,冷硬的氣氛如寒冰乍破。
“聽聞二公子連中三元,有經世之才,如今一見,果然如此。是本官未說清,上次寺中一見,本官對姜姑娘一見如故,今日再見,難免情怯,說錯了話,還請姜姑娘勿怪。”
衆人:“”
活閻王,情怯?
還當衆道歉?今日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衆人仰頭望天,一切正常啊。
姜姒擰着帕子的手收緊,這個瘋批究竟想做什麼,鬼的一見如故。
若不是第一次見面,他眼底若有似無流露出來的殺意,她還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