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櫻輕輕晃了晃酒杯,“謝謝您的關心,夫人。”
“我現在,隻想專注自己的事業。”
“婚姻暫時還不在我的人生規劃裡,也沒有那樣的意中人。”
那名俄語翻譯,盡職盡責地将這段對話,一字不差地,低聲轉述給了旁邊的霍深。
霍深握着酒杯的手一頓,眯眼看着唐櫻。
又見安德烈夫人惋惜地搖了搖頭,語氣裡滿是誇張的遺憾,“哦,親愛的,這可真是你們京城所有年輕男士的損失!”
“像你這樣美好又有趣的姑娘,他們難道都看不到嗎?”
俄語翻譯的冷汗都出來了,這句還翻嗎?
這不等于指着老闆的鼻子罵他眼瞎嗎!
他求助似的看向張恒,張恒眼觀鼻鼻觀心,假裝在研究桌布上的花紋,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别問我”的死樣子。
一頓午宴,在極其融洽歡樂的氛圍中走向尾聲。
安德烈夫婦對唐櫻的喜愛溢于言表,分别時,安德烈夫人握着唐櫻的手,親昵地在她臉頰上貼了貼。
安德烈先生也鄭重地與唐櫻握手,言辭懇切。
“唐小姐,你讓我們對華夏的年輕一代,有了全新的認識。”
送走了貴客,唐櫻也準備告辭。
“霍先生,今天多謝款待,我就不打擾了。”
她微微點頭緻意,轉身就要走。
“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