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兩家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定了親,她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大後會嫁給謝時遠。
并且也是一直按照這個理念執行的。
但自從謝時遠認識了餘夏月後,一切都變了。
說那婚約隻是長輩們的玩笑,自己從來都隻把她當妹妹。
好笑。
沒有他們虞家,謝家這幾年能發展這麼好嗎,現在說把她當妹妹,早幹嘛去了。
再說了,她要哥哥做什麼。
她要的從來都是人,一個幹幹淨淨的,完全屬于她的人。
既然謝時遠這個所謂的男主要和餘夏月那個女主雙宿雙飛,就已經髒了。
而她虞晚,不撿垃圾。
“謝時遠,”虞晚看着他,笑着開口:“人還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謝時遠剛從稱呼中回過神,就又被虞晚的話嗆了回去,滿眼的不可置信。
自作多情這樣的話之前從來都是自己說的,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在虞晚嘴裡聽到。
更沒想到她竟然會反駁自己。
之前的虞晚從來不這樣。
在外面的虞晚嚣張跋扈,在他面前卻總是裝的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
所有的事情都順着他,仿佛生怕哪裡做的不好他不滿意一樣。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她這副兩面三刀的樣子,假的要死。
可現在
這樣的虞晚讓他感覺到陌生。
謝時遠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感覺,仿佛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已經改變,從他的掌心溜走,而他卻什麼都改變不了。
謝時遠壓下心底那一抹奇怪的念頭,擡眸看向坐在虞晚旁邊的謝冥硯,眉宇間閃過一抹厭惡。
“你怎麼帶着他?”
她不是讨厭謝冥硯嗎。
從被媒體曝光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謝家的結婚對象從他變成了謝冥硯。
虞晚一直對謝冥硯看不順眼。
覺得導緻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謝冥硯。
婚後這段時間,對其打罵折辱更是家常便飯,今天怎麼會将他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