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這段時間,對其打罵折辱更是家常便飯,今天怎麼會将他帶在身邊。
看着坐的很近的兩人,謝時遠眉頭輕皺,心底劃過一抹很不舒服的情緒,轉瞬即逝。
“虞晚,你要是想用他來刺激我,那我可以告訴你,沒用。”
這樣的手段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了,妄想用别人來讓他吃醋,沒想到這回她找的人會是謝冥硯。
“刺激你?”虞晚笑了笑:“刺激你幹什麼。”
“對了,忘了告訴你,”虞晚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看着謝時遠說:“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說着,拉起了旁邊謝冥硯的手,絲毫沒有理會周圍震驚的神色:“從今天起,我有新歡了。”
察覺到謝冥硯有些抗拒的動作,虞晚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幾分。
湊近到他耳邊,咬牙切齒道:“把你那龜毛的潔癖收一收,别壞了本小姐的事,别忘了剛剛可是你主動來拉我的。”
見謝冥硯沒有了動作,虞晚滿意的笑了笑。
很不錯,既能用他當做擺脫謝時遠的借口,又增加了倒計時的時間,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尤其是看着手腕上的時間一點一點的上漲,虞晚的笑容更大了幾分。
謝時遠看着兩人緊握的雙手和親近的動作,哪怕知道這很有可能是虞晚用來刺激自己的,但後槽牙還是緊緊的咬了下。
“晚晚,别任性,”謝時遠的語氣柔了下來,像是拿她沒辦法了一樣:“你想和誰玩都行,就他不行。”
“為什麼不行?”
虞晚懶洋洋的靠在沙發裡,拉着謝冥硯的手晃了晃,不緊不慢的說:“他不是我老公嗎?還是被你們謝家送來的老公。”
謝時遠身側的手緊握,嘴角繃直,用無比厭惡的嗓音說:“他有病。”
謝冥硯坐在虞晚旁邊,從始至終都沒開過口,聽到謝時遠的話甚至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
明明笑着,卻不帶一絲溫度,反而給人一種陰冷感,像是被正在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一般。
場上的氛圍仿佛瞬間冷了下來。
下一秒,隻聞一聲輕笑。
“巧了,我就喜歡有病的。”虞晚仰了仰頭:“我現在還就非他不可了,一步也離不開。”
這她可沒說假話,那該死的倒計時,要是沒了謝冥硯,那不就是要她命嗎。
再說了,病?
就他那個龜毛的潔癖也算病?
她早晚有一天給他改了,從來都隻有她虞晚嫌棄别人的份,别人誰敢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