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
“你是啞巴嗎,沒上車不知道開口啊。”
謝冥硯看着她這副不占理還要訓人的樣子,和之前一樣的刁蠻跋扈。
但好像更加生動了
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明明自己做錯了,卻傲嬌的不承認,還要反過頭去怪别人。
“下次再當啞巴,就自己走回去。”虞晚兇巴巴的說。
“聽到了沒!”見謝冥硯看着她不說話,虞大小姐的脾氣又來了。
又聾又啞的!
“聽到了,大小姐。”謝冥硯垂下眸子,好似恭敬的開口。
虞晚滿意了,這以後的大反派現在看着倒還挺聽話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黑化。
管他呢,在她這别黑化就行。
之後擡眼望向坐在旁邊的人,明明在一排坐着,中間卻像是隔了一道分界線,再塞兩個人都不是問題。
虞晚:“”
不是,她是什麼渾水猛獸嗎,離那麼遠,她是能吃了他還是怎樣。
算了,反正今天碰也碰了,時間也漲了,隻要倒計時不掉,坐遠點就坐遠點吧。
畢竟一口氣吃不成胖子,放長線釣大魚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而她絲毫沒察覺到旁邊人垂下眼眸中泛着幽暗的光。
謝冥硯今天和她接觸的不少,但又遠遠達不到舒緩症狀的效果。
身體仿佛記住了她,每一寸肌膚都在強烈渴求她的觸碰。
不離遠點,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一個名字在男人的喉間滾動:虞晚!
如同看到獵物一樣興奮到顫栗,卻又按耐不動,裝的溫潤順和,以防被獵物發現,提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