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去了?”
謝冥硯剛進房間,就看見虞晚坐在床邊,幽幽的看着他。
謝冥硯掃了眼房間,之前蓋起的盒子被打開,抽屜也被打開,有些淩亂。
虞晚絲毫不在意會被他發覺,滿臉的有恃無恐。
她想明白了,自己現在才是那個老大,她就正大光明的要。
能怎麼樣!
謝冥硯将目光收了回來,擡腳走進去,誠實的回答:“去要了一件東西。”
虞晚疑惑,要東西?
估計是找節目組要了什麼東西吧。
這不重要。
她一下子從床上起身,快步走到謝冥硯面前,伸手。
在他的身上開始,上下其手。
從上到下,每一處都不放過。
那雙手在謝冥硯身上來回的摸,男人的身體猛地緊繃起來,脖頸間的喉結滾動,嗓音微啞:“你在找什麼?”
雖然在詢問,但絲毫沒有躲開虞晚的手,任由她動作。
虞晚:“那支鋼筆呢。”
她剛剛找了房子裡可能放的地方,都沒有,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肯定被他放在身上了。
虞晚邊說邊動,手伸進了謝冥硯的褲兜。
衣服的布料根本阻擋不了這酥酥麻麻的觸感,手指模糊的觸感時不時的掃過大腿。
一邊沒有,虞晚将手拿出來還想往另一邊伸,被謝冥硯一把抓住。
男人眼底漆黑的暗色在洶湧滾動,喉結滾動,聲音嘶啞:“不在那裡。”
虞晚尋找的手一停,擡眸看着他,一副别想騙她的樣子:“不然在哪兒?”
除了那一隻褲兜,其他的地方她剛剛都找過了。
謝冥硯調整了下紊亂的呼吸,盡量平穩的開口:“你為什麼非要找到那支筆?”
虞晚神色一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一時之間有些為難。
“是因為上面有謝時遠的名字?”謝冥硯緩聲開口。
虞晚猛的擡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