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猛的擡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話音落下後瞬間意識到什麼。
“你看到了?”
說着,目光落在謝冥硯的臉上,試圖從中找出一絲情緒。
看到一隻刻有别的男人名字的筆,還是自己老婆送的,正常人不都應該生氣且屈辱嗎。
為什麼他像個沒事人一樣。
謝冥硯輕嗯了一聲。
随即伸手從衣服的内側口袋裡拿出了一支筆。
赫然就是她的那支。
虞晚眼睛一亮,她說為什麼找不到,原來在内側的衣兜裡。
她剛剛光顧着摸外面的了。
“給我。”虞晚朝着謝冥硯伸出了手。
筆握在謝冥硯的指尖,絲毫沒有還給虞晚的意思。
“你要拿回去重新送給謝時遠?”謝冥硯嗓音淡然的開口。
聞言,虞晚狠狠的皺了下眉,有些莫名其妙:“我送給他幹嘛?”
“可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在節目上拿出來,不就是送給他的嗎?”謝冥硯幽幽的看着虞晚,低聲詢問。
虞晚:“”
她就知道他會這麼想。
“不是!”虞晚立即否認:“我現在沒想送給他。”
“那是助理”話一出口,虞晚猛的一停。
想起來助理全部都是按照她的意思來辦事的。
說了豈不是更掰扯不清了。
“總之,”虞晚鄭重其事的開口:“這支筆,我現在,以後,都不會送給他。”
“本來想着你要是看到這個名字會不高興,現在既然已經發現了,你拿着也沒什麼用,還給我吧。”
然後,在虞晚的注視下,謝冥硯将那支筆緩緩的收了回去。
虞晚:“?”
“既然不送别人,那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