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冥硯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皮膚饑渴症發作了。
上一次發作的時間才過去不久。
之前的發作其實早有預兆,那段時間每次皮膚經常泛起渴望,可每一次都被他硬生生的壓下去。
所以在虞晚隻是輕輕碰到自己手的時候就發作了。
而也是那次的觸碰讓他知道了自己的潔癖并不會排斥虞晚的觸碰。
所以他任由虞晚碰他,牽着他的手睡覺。
更甚者在她入睡後,皮膚的渴望讓他撫過了她的每根手指,每寸皮膚。
哪怕是這樣,但因為那次的發作他清醒着,雖然放縱自己,但心底深處始終保持着一絲理智。
可這次不一樣。
謝冥硯沒想到這次會發作,而且還在時間還間隔這麼近的情況下,他沒有一絲防備。
大概是因為之前哪怕和虞晚有身體接觸,但那全部都是小的,部分的,短暫的,甚至于有些還是一觸即分的,所以并沒有很大的影響。
而這次,他卻将人整個的擁在了懷裡,完完全全的,不留縫隙的,完整的抱着。
被他極度克制的軀體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接觸。
在他清醒時尚且能控制,可在睡夢中沒有了禁锢,全面爆發。
将在清醒時的渴望在無意識的睡夢中無限的顯現和放大。
并将這被放大的需求付諸于行動。
再也沒有了克制,緊緊的抱着懷裡的人,像是生怕她會離開一樣,瘋狂的汲取着。
而謝冥硯在被虞晚叫醒的那一瞬間,意識并沒有清醒,還沉浸在皮膚得到舒緩的愉悅中。
所以在虞晚推開的那一瞬間,本來緊密的懷抱突然空了!
擁有了卻又突然失去的落差感一下子蜂擁而來,導緻那層渴望越發強烈,甚至一度達到了頂峰。
謝冥硯的瞳孔緊緊的盯着虞晚,任由那些陰暗的想法在體内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