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姿桦站在台上看向他,不遠不近的距離,一顆心跳得有些快。
她第一次在某個宴會上見到薄妄的時候就被驚豔了,從此隻要薄妄在的地方她就再無法移開目光,可在知道他的行事作風後她不敢輕易去靠近,總是遠遠看着。
“薄、薄少,對、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王志成冒了一背的冷汗,慌忙将椅子放下。
怎麼惹上這閻王了,剛剛也沒見到他在啊。
薄妄盯着他,擡起手拍了拍袖子,漫不經心地道,“你在問候我媽?”
這話一出,王志成腿都軟了,連忙指向一旁的鹿之绫,“是她!死瞎子發神經亂丢盤子,幸好我替您擋了,不然這些盤子可就砸您身上了!我罵的是她!”
薄妄順着他的指向看向一旁。
鹿之绫站在那裡,雙目正面對這邊的方向卻沒有神采,視線無法聚焦,嘴唇抿出一抹孤清的冷意,脊梁挺得筆直,垂在身側的手上戒指格外奪目。
哦,是在問候他丈母娘。
薄妄慢悠悠地收回視線,饒有興緻地看向王志成,“搞欺淩啊?那整個江北沒人比我更熟,一張椅子解決不了問題,不如我教你到底該怎麼玩?”
“”
王志成捉摸不透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真要教他對付鹿之绫,還是借着名義來教訓他?
想了想,他隻能萬分惶恐地道,“不、不用了。”
“怎麼?看不起我?”
薄妄看着眼前個子矮了一頭的男人揚了揚眉。
“不,不是。”
王志成徹底慌了,轉頭看向自己生意場上的結交,想讓人幫忙說說話。
但别說江北,就是放眼整個k國,誰敢惹這位爺,一個個全都别過頭,連作為主事的龔家人都隻當什麼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