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說江北,就是放眼整個k國,誰敢惹這位爺,一個個全都别過頭,連作為主事的龔家人都隻當什麼都沒看到。
王志成望了一圈,最後隻剩絕望,顫栗出聲,“薄少,請多指教,那個,我把這破鞋給您拉過來”
借着話,王志成就想去抓鹿之绫,可剛走一步,薄妄擡起腳就踹向他的腿彎。
“砰!”
王志成被踹得直直跪倒在滿地的餐具碎片上,慘叫一出喉嚨,薄妄又是一腳踹過去。
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看仔細的時候,王志成已經徹底趴在地上,半張臉砸在幾塊碎盤子上。
鮮血從他臉下淌出來。
薄妄慢條斯理地擡起一隻腳踩上他的臉,往下用了些力,将人臉碾到變形。
仿佛這樣還不過瘾,他朝桌子的方向勾了勾手。
一直跟在身後的季競見狀立刻将鹿之绫面前加了料的紅酒拿過去,“妄哥。”
薄妄握過酒杯,低頭聞了下,然後傾斜杯子,朝着腳下的人灑去。
紅如血的酒液緩緩傾下,沒過王志成的眼睛、鼻子。
“啊啊啊啊——”
辛辣過臉,他連聲慘叫起來,叫得撕心裂肺、慘絕人寰。
場上衆人連呼吸聲都恨不得化為透明。
這也太狠了。
薄妄倒得極為緩慢,他低睨着腳下的人,視線随着紅酒遊走,像看到一幅滿意的畫作,唇角的弧度越發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