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之绫再一次見識到薄妄的狠戾。
被死死踩着的王志成又痛又屈辱,有那麼一瞬掙紮着想反抗,但又慢慢松開了手,認命般地趴在地上,任由辛辣的紅酒迷住眼睛,聲音發着抖,“多謝薄少教我,多謝薄少教我。”
“我就欣賞王總這種好學的态度。”
薄妄低笑一聲,将空酒杯随手一扔,慢慢撤回了腳,又瞥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鹿之绫,語氣格外慵懶,“那王總要不要現學現用?”
聞言,鹿之绫心下一緊,暗暗捏了下手心。
還好,王志成被搞得面目全非,丢盡顔面,哪還有心力再對付她,像頭喪家之犬一樣捂着臉跑了。
龔家人見薄妄似消了氣,這才上前來,“薄少,對不住,都是我們招待不周,您請上座。”
“懶得動了。”
薄妄說着拉回剛剛被王志成拿走的椅子,放在鹿之绫身旁就坐下來。
鹿之绫有些意外。
龔姿桦見狀也是一驚,她叫鹿之绫過來就是給大家看個笑話,沒想到會招惹薄妄動怒,本來還想趕緊把鹿之绫趕走,這下不行了。
大燈還亮着,衆人面面相觑。
龔家人更是誠惶誠恐,這位爺怎麼還坐上末位了?
什麼情況?是對他們龔家也有了意見?
龔姿桦想上前又不敢,想了想快步走到季競身邊,“怎麼回事?一場朋友,你别見死不救。”
季競聽了簡直想翻白眼,薄妄做事向來陰晴不定,他哪知道,說不定人今天就是心情不好,想多找一點人出出氣。
不對,真要出那麼多氣就不會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