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發男人被打得臉上紅印根根細而明顯,怒不可遏地瞪向鹿之绫,揚起手,“你個臭婊、子打我?你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
一把水果刀飛出來。
堪堪擦過她的臉,插進男人的手掌心。
“啊!!”
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叫起來,痛得在原地跳腳。
衆人寂靜。
“”
季競錯愕地轉頭看向薄妄,那把水果刀剛剛是在妄哥面前的。
薄妄坐在那裡,一雙眼陰沉地看着前面。
鹿之绫還是不解恨,想都不想地擡手便将黃發男人掌心的刀給用力拔了出來。
鮮血飙出來,濺到她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
男人叫得更加慘絕人寰。
鹿之绫扔掉刀,抄起一個酒瓶朝他砸過去,男人已經痛到軟腳,被這麼一砸直接摔在一地的冰塊上,頭摔出血來,當場昏死過去。
這女的是個狠人啊。
衆人不敢吭聲,轉頭看向薄妄,就見他連坐姿都沒變一下,看向地上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卑賤的蝼蟻般。
不是玩這女人嗎?怎麼突然換人了?
鹿之绫轉身走進旁邊的洗手間,關上門洗掉臉上的血,再将冰塊取出來,冰塊冷得讓她打寒顫。
布料又濕又透。
她拿下毛巾擦,怎麼擦都幹不了。
翻了翻櫃子,鹿之绫找出吹風機插上電,吹着胸前的布料。
她看向鏡中的自己,眼睛有些泛紅,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強忍下那抹被羞辱的酸澀。
吹幹裙子,鹿之绫深吸一口氣,拉開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