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峥嵘沒出聲,有人聽得十分混亂,說道,“可是芸飛說,綁架她們的是活死人。”
“什麼活死人,戴連衣帽和白面具的就是活死人了?”
丁玉君幹脆地反駁回去,“再說,就算是活死人綁的,跟我們家薄妄有什麼關系,誰說活死人組織是薄妄的?薄妄去有關部門立項了?申請專利了?”
“”
老太太,您這強詞奪理有一套啊。
薄峥嵘松開夏美晴,沉沉地看向薄妄臉上的傷,“你為了救她們兩個這麼玩命?”
薄妄懶得搭理,低頭玩起手機。
鹿之绫站在他前面,一雙眼平靜地看向薄峥嵘,淡淡地道,“父親,說實話,薄妄不是為救她們而拼命,是為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拼命。”
“”
薄峥嵘的目色一凝。
“郁姨和夏姨一失蹤,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是薄妄幹的,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邏輯。”她說着掃向衆人。
“邏輯?邏輯就是你前腳差點沉江,後腳她們兩個就失蹤了,你自己說說能讓我們怎麼想?”二叔公說着看向薄妄那一身傷,血都流成這樣了還能玩手機?
“那在各位的邏輯裡,我差點沉江的确是郁姨和夏姨做的?”
鹿之绫冷靜地反問。
聞言,夏美晴立刻道,“你别胡說,我把你沉江幹什麼,我有什麼好處?我兒子又不是薄家最受寵的。”
郁芸飛聽着不生氣,反而像長輩對待胡鬧的晚輩一樣包容溫柔,“之绫,你覺得郁姨是這樣的人嗎?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一旁她的傭人也立刻道,“郁夫人經常讓廚房給大少奶奶炖補品,她是真心疼愛大少奶奶。”
“我和薄妄當然不信郁姨和夏姨是這種人,可家裡人好像都不信。”
鹿之绫站在那裡平靜地道。
“”
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