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
怎麼就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了?
他們什麼時候不信了?
有人正想反駁,鹿之绫搶在前頭看着薄峥嵘道,“父親,家裡很多人因為薄妄的過去對他有偏見,他能挺,可您的偏見,他受多少傷都很難挺下來。”
“”
薄妄被肉麻得手一抖。
薄峥嵘臉色一僵。
姜浮生看一眼鹿之绫,極快地拿出一個軟墊扔到薄峥嵘的前面。
在衆人錯愕的目光中,鹿之绫不慌不忙地跪下來,筆直地挺着背,舉手投足間十分雅氣。
郁芸飛和夏美晴神色各異。
“你幹什麼?”
薄峥嵘皺起眉。
鹿之绫跪着迎上他的視線,“薄妄受的委屈太多,今天家裡人都在,我想請父親将他和母親的名字從族譜中劃掉,隻保留法律上的關系,也好讓大家對他少些偏見。”
聞言,薄峥嵘的臉色沉下來,“你在胡說什麼!”
他絕不可能除掉這兩條名字,戚雪的魂就是去了閻王殿,也休想擺脫他!
“薄家重長子,可大家都覺得薄妄不配占着這個位置,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大家都要懷疑他,好像薄家的惡事都是他幹的,但幾樣拿得出确鑿的證據?”
鹿之绫跪在地上反問。
有人想反駁,突然發現事太多,不知道從哪一件扯起來,就算能扯起來,好像也都跟今天一樣扯不出證據
薄妄這人玩手段,處處都像是有破綻,又處處都沒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