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願意把命拼給薄妄,但鹿之绫
“怎麼,聽不懂?”
薄妄冷冽地掃過去,一字一字道,“那我就再說一遍,要是我不在的時候,鹿之绫受一點傷,我回來以後會把你們全殺了,一個不留。”
鹿之绫快生了,薄家的水深,不得不防。
全場寂靜了兩秒,頭埋得更低,“是!”
見狀,薄妄的神色稍緩。
“妄哥放心,我們一定拼死保護嫂子。”
李明淮低着頭表忠誠,視線掠過他手上的佛珠,随口說道,“妄哥,您上教堂戴串佛珠,是不是有點亵渎?”
“一個破教堂,老子又不是來禱告的。”
就是找個地方交代他們。
薄妄冷哼一聲,擡起腳準備離開。
後面一個中年男人十分相信這些,脖子上還挂着十字項鍊,聞言當即在胸前劃了個十字,焦急地道,“仁慈的主,請赦免他的罪。”
“”
薄妄眼神更冷地瞪過去。
那人一臉虔誠,“神明之地不能妄語,主知道你所求之事,會讓你事與願違。”
事與願違。
這四個字觸到薄妄的黴頭,他的眼裡漸漸生出令人膽寒的戾氣。
所有人都吓得默默低頭,隻有那中年男人還在叨叨,“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
李明淮都無語了,好好的日子你幹嘛非要上趕着找死?
完了完了。
他都不敢去看薄妄的臉色。
薄妄站在那裡,臉色一寸一寸陰沉下去,黑得不能再黑。
所求之事,事與願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