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挨一槍?肺葉穿了,他也照樣能拼到對方倒下為止。
聽起來是挺牛逼的。
但實際上——
他的生活,依然是典型的“街頭喪狗”套餐:
三天兩頭啃即食肉塊,
一周至少挨三頓悶棍,
吃了上頓不知道下頓在哪。
段洛叼着表情。
一臉“你是不是腦子灌水了”的眼神看着兜帽女。
“為啥覺得我是镖人?”
兜帽女局促地攥着衣角,小聲道:“你踢了販賣機兩腳,而且敢在42号巷撒尿
說明你完全不怵這裡的潛規則,能有這種膽色的,隻有镖人。”
段洛:“”
撒個尿也能認證職業?
真他x離譜。
他低頭瞥了眼自己鞋尖——
上面全是尿斑,新舊疊着,斑駁成片。
剛濺的,是他的。
陳年的是前任主人的。
這鞋是他從拾荒者腳上薅來的,真不挑啊,他自己都服。
就莫名其妙的,突然一種久違的刺痛感,湧了上來。
靠!
老子不是早就受夠了這種喪狗一樣的日子了嗎!!
也許,換種活法,也不算太糟。
試着當一次“镖人”?
接委托,賺現金,靠能力吃飯,不比翻别人褲裆強多了!?
兜帽女見他不吭聲,急得嗓音都打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