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樓下。
楚河坐在車裡,低頭看了眼手表。
“八爺,小孫上去這麼久,是不是出事了?”
轎車後排,戴着鴨舌帽的墨九低聲詢問。
他話音剛落。
一群打手拖着滿身是血的小孫,殺氣騰騰的朝着轎車走來。
“喂!”
咚咚咚!
一名打手用力拍打轎車後排玻璃。
楚河緩緩降下車窗,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默默點燃。
“這小子,你認不認識?”
領頭的絡腮胡戴着墨鏡,手指向地上滿身是血的小孫。
“誰幹的?”
楚河看都沒看絡腮胡,左手夾着煙,緩緩開口。
“這麼說,我們沒找錯人咯?”絡腮胡壞笑一聲,冷冷道:“跟我們上去一趟!”
“過來。”楚河勾了勾手。
“怎麼?求饒?”絡腮胡男子一臉不屑的将腦袋探進車窗内。
唰!
楚河伸出右手,捏住男子下巴,“和我說話的時候,記得客氣點。”
咔嚓!
一聲脆響。
絡腮胡的下巴,應聲被捏碎。
與此同時!
後方一輛越野車上,跳下幾名殺氣騰騰的西裝男。
“一個不留。”楚河将煙探出車外,手指輕輕敲了敲。
煙灰緩緩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