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白這才悻悻從垂落的桌簾底下鑽了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毛。
和雲昭昭站在一起,活像兩個被罰站的。
雲昭昭突然反應過來:又沒做錯事,她為啥要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她立刻下巴微揚,挺直腰闆,試圖找回點氣勢。
沉休看着她這故作鎮定的模樣,開口道。
“想不到,你在煉丹一途上,也有如此不俗的本事。”
雲昭昭心裡有點小得意,表面上卻故作謙虛擺手。
“上神大人謬贊了,純屬僥幸。”
結果下一秒,沉休話鋒陡然一轉,語氣變銳利
“可我記得,之前的你,并非如此。”
雲昭昭瞬間汗流浃背,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呼吸有些困難。
不對,這感覺不是心理作用,她是真的喘不上來氣了!
脖子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強大的力量拽着她整個人向上提離地面。
沉休放下茶盞,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緊緊鎖住她。
“你不是雲昭昭,究竟是何人?。”
“潛伏在玉霄宗,有何目的?”
見雲昭昭隻是徒勞地掙紮卻不回答,便淡淡道。
“想不到,還是個嘴硬的。”
雲昭昭在心裡都要罵娘了:“我倒是想說,你倒是松手啊紅蛋!”
沉休蟲脆就是個紅蛋!
噗通一聲,脖間那股力突然松開,雲昭昭重重摔回地面。
她不是和沉休有雙生共死的婚契嗎?這人分明是下了死手,怎麼好像完全不怕自己死了會連累到他。
這種狠人狠起來自己都不放過,真的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