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夏夏幽怨地瞪着阮桃。
想從她臉上捕捉到一些奸詐狡猾的心機。
但阮桃的表情,認真又坦蕩。
一點都不像在說假話。
然而,即便如此,傅夏夏心裡照樣不舒服。
“阮桃,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憑什麼看不上我哥?”
阮桃:“”
聽聽。
這說的是人話嗎?
阮桃無奈地攤了攤手。
“我看上也不行,看不上也不行。傅大小姐,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傅夏夏哼了聲。
“我”
一聲不冷不淡的清咳,打斷了傅夏夏的話。
傅夏夏噤了聲,轉過頭看到哥哥進來,馬上就老實了。
傅司禮緩步走過來,一言不發。
沉靜淡漠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緒。
但周身散發的冰冷氣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大氣都不敢喘。
阮桃看到他手裡拿着藥,便伸手想接過來。
誰知,男人并沒有把藥給她。
将藥瓶放在了病床旁的小櫃子上。
打開藥瓶,用一支棉棒沾了沾裡面的藥水。
拉過阮桃的手,用沾了藥的棉棒輕輕在她手腕上的紅痕處點塗、擦拭。
阮桃:“”
是錯覺嗎?
怎麼感覺這位爺好像渾身散發着蝕人的寒氣
阮桃:“額傅先生,我自己來就可以。”
傅司禮拒絕了她自己擦藥的請求,并順便嚴厲地瞪了她一眼。
阮桃:“”
感覺怪怪的。
傅夏夏難以理解地看着自己的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