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夏夏難以理解地看着自己的親哥。
“哥,你在幹嘛啊?她打我欸!你怎麼還幫她擦藥!”
傅司禮看都不看傅夏夏。
換了阮桃的另一隻手,繼續給她擦藥。
而後,還颔首輕輕吹了吹阮桃的手腕上的傷。
男人溫熱的氣息,緩緩噴灑在手腕。
阮桃怔了怔
莫名感到有些不自在,抽回了自己的手。
“謝謝啦!”
傅司禮依舊沒說什麼,表情淡漠。
把用過的棉棒丢進垃圾桶,把藥瓶擰好。
傅夏夏對此有點崩潰,受不了了。
“不是,哥!我才是受害者啊!這個女人打我,她打我啊!”
傅司禮終于偏過頭,沉冷的目光看向傅夏夏。
這是他打從體育館到現在,第一次正眼看自己這個妹妹。
“你,跟我回家。”
男人的語氣淡的不帶一絲溫度。
卻讓傅夏夏渾身的寒毛都倒立起來了。
傅夏夏下意識後退。
“哥,我我一會兒還有課,就先不回家了”
她不敢跟哥哥回家。
她有經驗。
這種情況下
哥哥越平靜。
說明心情越差。
心情越差。
越可怕。
如果哥哥發火訓斥她兩句,她反而不會這麼害怕。
傅司禮:“同一句話,别讓我重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