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院長伍媚一臉如沐春風的笑容和蕭寒從同一輛車裡走下來;
那有說有笑的模樣簡直和往常嚴肅的院長判若兩人。
蕭寒很少說話,一直作為傾聽者;
反倒是伍媚,看起來很開心的在同蕭寒介紹着什麼。
在衆人的注視下,兩人從醫護工作人員專用電梯間裡走了出來;
伍媚最後輕輕拍了拍蕭寒的胳膊:“昨天沒來得及跟你說,我的辦公室就在走廊的另一頭,有什麼事,你就直接來找我。”
蕭寒點點頭,快步返回到自己辦公室以後,正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誰知連白大褂都還沒換上就聽見走廊裡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隔着門上的玻璃窗朝外看了一眼,隻見幾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大聲喧嘩着跟着伍媚進了診室。
蕭寒深知自己這位師姐做生意是一把好手,真要給人看病卻是半吊子水平;
内心不免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師姐沉默親自看診?
一想到這裡,便穿着常服,緩步來到了走廊上。
沒換白大褂的蕭寒看起來同普通的病人與家屬幾乎沒有什麼區别。
診室門口圍滿了看起來十分焦急的醫護人員,一見到年輕帥氣的玄門聖醫來了,都好像看到救星一般,低聲說道:“聖醫,你快想想辦法吧!”
“這個田大富又來鬧事了!”
“對啊!這是第三次了!上次伍院長不在,他把咱們的就診室的桌子都給掀了!”
“給他看病的馬大夫更是被砸傷了腿,都好些天沒能來上班了!”
蕭寒頗為意外的問道:“在醫院裡打傷了醫生,就這麼直接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