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頗為意外的問道:“在醫院裡打傷了醫生,就這麼直接放他走了?”
幾名醫護工作人員低聲解釋道:“聖醫你不知道,這個田大富是我們這附近的一個暴發戶!”
“原本隻是個包工頭,因為機緣巧合傍上了四大家族之首的洪家,跟着做了好些個項目現在算是徹底發财了。”
“馬大夫被砸傷了,他直接甩了一張支票出來!”
“當時馬大夫為了醫院名聲考慮以及洪家的勢力,沒有選擇報警,這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蕭寒聽了有些疑惑的問道:“這種事情為什麼會影響醫院的名聲呢?”
護士長輕輕歎了一口氣解釋道:“哎,這就是田大富那家夥不講道理的地方了!”
“他原本隻要按照馬大夫開的藥方吃下去就能痊愈的。”
“但是偏偏他沉迷酒色,也不按醫囑吃藥,一個療程下去病情幾乎沒有任何好轉,這就全部賴在我們醫院頭上了!”
“說我們醫院開的是假藥,醫生也是庸醫,要砸我們的招牌”
蕭寒從幾名醫護工作人員的口中大概了解了這位病人的情況;
隔着診室的玻璃門,蕭寒從面相上就已經看出了裡面那位病患田大富究竟是什麼情況。
而診室内,田大富嘴裡叼着一根大雪茄;
煙灰毫不在意的落在了潔白的桌面上,他手腕上金絲楠木的手串敲打着桌面。
這位剛複診完的暴發戶第三次調整坐姿,刻意将紀梵希襯衫解開到第三顆紐扣,對準女院長的視線将領口扯得大開。
鑲鑽鳄魚皮鞋跟粘着撕碎的診斷報告,那是他三個月前在仁心醫院就診時簽的《肝經濕熱調理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