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趁機掏出筆,“唰唰”寫了首《麻爺隊分工詩》,扯着嗓子念:“麻爺指揮當領頭,老周守牌不發愁,小李寫詩記牌妙,小張記牌是高手,阿香廚娘後勤牛,六沖賽場把敵揍!”念完還把詩稿貼在牌堆上,“這就是俺們的隊歌,以後打牌前都得念一遍!”
小黑小白湊過來,眼巴巴地看着王二麻:“麻爺,俺們呢?俺們也想加入!俺們能幫着洗牌、撿牌、盯對手藏牌!”小黑還拍了拍自己的帽子,“俺這帽子還能幫着藏牌——哦不對,是幫着盯别人藏牌!”
王二麻笑了:“你們倆當‘跑腿氣氛組’!幫着搬牌、送瓜子、喊加油,要是赢了,阿香的炒瓜子給你們管夠!”小黑小白立刻歡呼起來,小黑還偷偷抓了把瓜子往帽子裡塞,結果塞太多,瓜子從帽檐掉出來,砸在了老周的腳背上。
“俺的腳!”老周跳起來,剛想罵,就見阿香遞過來一把炒瓜子:“别生氣,吃顆瓜子消消氣!下次小黑再掉瓜子,俺用鐵鍋敲他的帽子!”小黑趕緊把帽子裡的瓜子掏出來,往老周手裡塞:“俺給你賠罪!這瓜子香得很!”
正熱鬧着,判官拎着他的《六沖規則詳解》路過,探頭探腦地問:“你們這隊伍齊了?帶俺一個呗?俺能當裁判,還能幫着數牌!”王二麻趕緊擺手:“别别别,你那翻書的速度,等你數完牌,對手都赢了!你還是去當你的官方裁判吧,赢了俺們給你送阿香的炒瓜子!”
判官撇了撇嘴,抱着手冊走了,嘴裡還嘀咕:“俺的規則手冊比你們的隊歌管用”剛走沒兩步,就被自己的長袍絆倒,手冊“嘩啦”散了一地,小張趕緊跑過去幫忙撿,還不忘把散落的頁碼記在賬本上:“判官的手冊散了,第23頁、45頁、78頁不見了”
閻羅王也偷偷摸摸地來了,他背着個布包,裡面是他熬夜記牌的牌譜,被閻王娘娘沒收枕頭後,他就總來城隍廟蹭熱鬧。“你們這隊伍,能赢六沖不?”他湊過來問,還偷偷瞄了一眼阿香的鐵鍋,“阿香,你那炒瓜子給本王留一把,本王熬夜記牌,得補補腦子!”
阿香趕緊抓了一把瓜子往他手裡塞:“大王放心,赢了俺給你炒一大鍋!但你别再藏牌了,上次你把牌藏王冠裡,被閻王娘娘抓着的事,全地府都知道了!”閻羅王臉一紅,趕緊把瓜子往布包裡塞:“本王這次不藏牌了!本王靠實力赢!”
王二麻拍着桌子喊:“好了好了!人都到齊了,俺們‘麻爺隊’正式成立——隊長王二麻,守牌老周,記牌詩人小李,記牌大神小張,後勤廚娘阿香,還有跑腿氣氛組小黑小白!”他舉起一把阿香炒的瓜子,“來,大家幹了這把瓜子,預祝俺們赢六沖,拿轉生分,給老周赢個‘瓜子堆成山’的胎!”
“好!”衆人齊聲喊,老周笑得合不攏嘴,小李又開始編詩,小張在賬本上畫了個大大的“麻爺隊”,阿香把鐵鍋敲得“咚咚”響,小黑小白舉着瓜子蹦蹦跳跳——城隍廟的牌堆旁,終于湊齊了這夥“奇葩”隊友,連風都帶着炒瓜子的香味,像是在為即将到來的六沖合練,提前暖好了場子。
陽光透過窗棂灑在牌桌上,小李的詩稿貼在牌堆上,小張的賬本攤在旁邊,阿香的鐵鍋還在冒着熱氣,老周的藍布袋裡終于裝的是炒瓜子而非白菜葉——“麻爺隊”齊了,這六沖的熱鬧,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