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徹底搞臭他的名聲,毀了他的生意!
“誰指使的?!”許墨匕首用力,血珠沁出。
“是…是錢爺…錢衙役的人給的錢…”賊人哭喊,“好漢饒命!我就是個拿錢幹活的!”
又是錢衙役!
許墨氣得牙癢癢。
但随即覺得不對。
錢衙役剛被追殺,躲還來不及,這麼快又搞事?
還找這種下三濫手段?
不像他風格。
他讓人把賊人捆了,塞住嘴,關進柴房。
“看來錢衙役是鐵了心跟咱們耗上了。”張屠戶咬牙道。
許墨沒說話,看着那包巴豆粉,心裡疑雲叢生。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第二天。
許墨押着那賊人去縣衙,準備立案。
人證物證俱在,看錢衙役怎麼狡辯。
剛到衙門口。
就看到幾個穿着州府公差服飾的人,正站在那兒。
領頭的是個面色冷峻的中年人,腰牌顯示是州府刑房的班頭。
郭縣令居然親自陪着,臉色不太自然。
“許縣尉,你來得正好。”郭縣令看到他,招招手,“這幾位是州府來的上官,有事詢問。”
州府的人?
這麼快?
許墨心裡一咯噔。
想起那封信。
他讓趙老四先把賊人帶下去,自己上前行禮。
那刑房班頭上下打量他,眼神銳利:“你就是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