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他踢去剿匪這個火坑!
許墨心裡罵娘,卻隻能躬身:“…下官遵命。”
走出二堂。
許墨感覺像打了場硬仗,渾身虛脫。
壓力巨大。
州府這條線,比他想的更黑,更深。
他回到值房,關上門。
拿出那塊木牌和密信,再次對比。
越看越覺得像。
必須搞清楚這木牌的來曆!
他叫來水耗子。
“你熟悉水路,認得這個嗎?”他拿出木牌。
水耗子仔細看了看,搖頭:“沒見過。但這雕工…像是黑水蕩西邊‘鬼手劉’的手藝,他就喜歡刻這種歪歪扭扭的玩意。”
鬼手劉?
一個線索!
“能找到他嗎?”
“能!那老頭就住在西邊蘆葦蕩的一個破棚子裡,脾氣怪,但手藝好,很多水匪都喜歡找他刻東西。”
“好!帶我去找他!現在!悄悄去!”
許墨換上便服,跟着水耗子,劃一條小船,悄悄前往西邊蘆葦蕩。
蘆葦蕩很大,水道複雜。
七拐八繞,終于在一個偏僻河灣找到個破舊棚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