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什麼?”班頭急問,眼神銳利。
郭縣令也好奇地看着。
許墨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面上不動聲色:“沒什麼,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求饒之語。”
他不能說出來。
趙主簿告訴他的那個名字,太驚人,太可怕!
說出來,自己可能立刻沒命!
班頭顯然不信,但也不好逼問。
審訊無法繼續。
衆人各懷心思,走出牢房。
班頭臉色陰沉地走了,似乎要去彙報。
郭縣令也心事重重地離開。
許墨站在原地,手腳冰涼。
趙主簿最後那句話,在他腦子裡反複回響。
如果那是真的…
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但…也更危險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值房。
關上門,反複踱步。
怎麼辦?
那個名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他坐立不安。
揭發?證據呢?誰會信?恐怕死得更快。
隐瞞?自己就成了知情者,随時可能被滅口。
正焦灼間。
老胡慌慌張張跑來敲門:“大人!不好了!”
“又怎麼了?”許墨現在一聽“不好了”就頭皮發麻。
“趙主簿…趙主簿他…”老胡臉色慘白,“他在牢裡…咬舌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