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瞬的臉。
五官精緻俏麗。
但不像李若薇和林雨柔那樣驚豔。
主要是她沒有任何表情。
眼睛也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死水。
冷漠,空洞。
裡面沒有恐懼,沒有憤怒,也沒有絕望。
什麼都沒有。
笑起來應該挺好看。
陳木這樣想着,開口問道:
“說吧,誰派你來的?”
白瞬沒有回答。
她看着他,又像是什麼都沒看,眼神沒有絲毫變化。
“北莽?”
依舊是沉默。
“我應該叫你劉大飚,還是白瞬?”
“白瞬”兩個字,讓她眼皮微微動了動,但也僅此而已。
“不說話?”
“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
陳木抽出青鲨,刀尖點在白瞬的肩膀上。
那裡昨晚被陳木一槍拍中,裂了骨頭,想必是很痛的。
“我知道一種刑罰,叫‘人彘’。”
陳木手腕緩緩用力,刀尖貼着白瞬的肩膀移動。
“就是把人的四肢都砍掉,挖出眼睛,用銅灌進耳朵,再割掉舌頭,然後扔進茅房裡。”
“人不會立刻就死。還能活很久。”
“聽不見,看不見,也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