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看不見,也說不出話。”
“隻能感受到無盡的痛苦,和自己身體腐爛的臭味。”
陳木盯着她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絲動搖。
沒有。
那雙眼睛,依舊是死水。
陳木把刀尖點在白瞬的眉心,換了種說法:
“還有一種,叫‘剝皮’。”
“從眉心開始,劃開一個十字。然後把水銀灌進去。”
“水銀很重,會順着皮肉的縫隙往下流,把皮膚和肌肉慢慢地分離開。”
“整個過程,人都是清醒的。”
“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皮,一寸一寸地,被活生生撕扯下來。”
“據說,一張完整的人皮剝下來後,人還能活三天。”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
火光跳動,将陳木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頭擇人而噬的惡鬼。
白瞬的呼吸,沒有絲毫紊亂。
她甚至連眼都沒眨一下。
陳木猛地站起來,像是惱羞成怒。
他粗暴地撕開白瞬的衣領。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看來你對這些皮肉之苦,不在乎。”
陳木摩擦着牙齒。
“那換個玩法。”
“你也不想你是刺客的事,被别人知道吧?”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否也這麼嘴硬?”
他俯下身,湊到她耳邊,輕輕咬住了她的耳朵。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