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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說完。
質疑聲四起。
【這骨頭竟然是賀大小姐的嗎?】
【應該不是吧,怎麼看出來的,眼睛又不是基因檢測儀器!】
葉裡瘋狂搖頭,“嫂子,這骨頭,是我家狗的,我養了七年的小狗,絕對不是你的女兒,且不說,賀總封鎖街道找骨頭都沒找到,骨頭我肯定也找不到,如果我真的找到了,我肯定會還給你啊!”
“我女兒出事那天你在現場,你極有可能拿到這塊骨頭,我們去做基因檢測,如果是,我會弄死你!”
我毫不避諱的當着媒體的面威脅。
葉裡像隻受驚的小鹿,眼底恐懼,但一臉倔強和不屈服,“去就去,這本來就不是你然然的,如果查出來你在冤枉我,我希望你道歉。”
手心的戒指發燙。
我拉着葉裡往外走。
可賀澤西卻拉住了我。
此刻他的面上已染上薄怒,朝着一旁的特助喊,“帶夫人回家!讓家庭醫生,心理醫生給夫人好好看看!”
然後聲音溫柔的對我開口,“姜璐!然然的骨頭沒找到是我無能,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我沒怨言,可是今天是葉裡得獎的日子,這個獎對于初出茅廬的她來說至關重要,她需要這個踏闆走向國際,一步步成為知名珠寶設計師,為我們的高奢公司帶來更大的影響力。”
“聽話,回家休息!”
賀澤西粗暴地掰着我的手指。
直至把戒指奪走。
此刻我已經理智全無,我不再是平時聖潔高貴的藝術大師,而像一個活生生的瘋子,歇斯底裡的質問,“為什麼不去做鑒定,隻要鑒定結果出來,我就死心了。”
“因為你是錯的!我不想看見你道歉,我不想看見高高在上的你低頭,老婆,這是狗骨頭,這不是我們的孩子!”
“這是!孩子缺失的那塊骨頭,我看了千億遍,為的就是刻在腦子裡,刻在心裡,還女兒一個完整的身體,我不會錯!”
母女連心,我很真切的感受到,這是我的孩子。
我泣不成聲祈求賀澤西,“算我求你了,你讓我試試,試過了我就死心了,這樣不知道确切結果,就像是把戒指紮進我的心髒,磨的生疼,我好疼,老公!”
賀澤西眼眶通紅,把手裡的戒指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