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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澤西抱着我下車,進别墅。
像平常一樣為我放了溫水,給我清洗。
他的手機響了,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他挂斷了電話。
我問,“怎麼不接?”
賀澤西輕柔的擺弄我的頭發。
“家裡不談工作,我要保證和你在一起的時間純粹。”
賀澤西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指腹的溫度灼燒着我的肌膚。
我知道他沒吃飽。
孩子死後,我從不允許他碰我,憋了半年,開了口子,卻不像之前那樣能玩好幾個小時。
我很清楚他在克制。
微信響了,打破心猿意馬的氛圍。
賀澤西看了一眼手機,眉頭緊皺,眼底掩蓋不住的着急。
他起身把浴巾,拖鞋放到我旁邊。
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老婆,我有事要處理,必須離開,你在家好好的,等會洗完澡,讓心理醫生給你看看,明白嗎?”
囑咐結束,賀澤西換了衣服離開。
我泡在浴缸裡,直到水變涼,涼入骨髓,才起身穿上衣服。
我準備去墓地,我想我的女兒,我想去陪陪她。
突然電話響了,是特助打來的。
電話接通,他立刻道歉,“對不起,夫人,我當時不得不先遵循老闆的意願,帶着骨頭離開,但是我沒有融掉骨頭,大小姐是我看着長到五歲的,哪怕隻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舍不得下手,我現在醫院,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們見一面吧!我把骨頭交給您,去做基因檢測。”
我連忙應下,開車去醫院。
保姆看到我要開車,立刻阻攔,“先生說,不讓您離開,讓您在家好好休息。”
我推開保姆,上車,把油門踩到底。
一直有車跟着我。
我知道保姆肯定會告訴賀澤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來。
我隻能把車子開到最快,趕到醫院。
見到特助,他把骨頭交到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