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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拉着我,要把我扶起來,“夫人,您别傷心,我相信這裡一定沒有老闆的事,都是那個女人偷偷拿走了小姐的骨頭。”

案發當時,那條路口的監控壞了,我當時隻覺得是意外,畢竟在港城,很少有人能隻手遮天。

可剛巧,賀澤西能。

我拿出手機,給被我拉黑的男人打了電話。

男人秒接,聲音裡透着不可思議,“喂!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冷冷回複他,“你之前提的條件我都答應,兩天後,晚上21點賀廷酒店來接我,帶着能打架的人。”

說完我挂斷了電話。

看着眼前的賀家員工,我警告,“今天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還有别跟着我!”

警告之後,我拿着骨頭和報告單開車去了墓地。

賀澤西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都被我挂斷。

我在女兒的墓前,用手挖坑,把骨灰盒挖出來,骨頭放進裡面,還我女兒一個全屍。

我抱着骨灰盒哭到抽搐,“對不起,然然,媽媽沒有早點找到你,讓你受了這麼大委屈,你别生媽媽氣,回來看看媽媽好不好,媽媽帶你換個地方,換個沒有爸爸的地方。”

我開車帶着骨灰盒去遊樂場,然然生前最喜歡這裡,她應該會開心,陪然然玩完所有的項目,我把骨灰放到朋友家,然後回到了賀家。

賀澤西把我抱在懷裡,用力把我揉進骨髓。

他聲音哽咽。

“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接電話,我快擔心死了,昨天我是有急事,必須要處理才離開的你,現在開始我會一直陪着你,隻要你開心,所有的事我都不去管了,好不好!”

我沖他微笑,批,“好,都聽你的。”

我和賀澤西在家裡待了兩天。

他寸步不離守着我。

可第二天,太陽落山後,他開始變得心猿意馬。

我主動開口,“葉裡的慶功宴要開始了,你不去嗎?”

賀澤西搖頭,“我在家陪你。”

“可我想去。”

賀澤西眼底都是警惕。

我朝他開口,“别着急,不是去找事的,我是去祝賀她。”

祝賀她踩着我上位一戰成名,祝賀她搶了我老公,自此抱上大腿。

賀澤西還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