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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聲說:

“南初姐,忘了告訴你了,馬廄早就空了能住人。之前在電影院受傷的時候,我和緻遠說想嘗嘗馬肉,他就親手把你的小馬做成排骨炖了,馬皮還用來做了兩個包,你和我一人一個。”

“湯很鮮甜,看你傷得那麼重,我特地建議緻遠也給你帶了一份”

溫南初紅着眼,上前對着沈嬌嬌就是一記耳光。

第二個耳光還未落下,就被霍緻遠抓住手腕攔住。他心疼的摸了摸沈嬌嬌的臉,轉頭一臉怒容的對溫南初吼:“你又在作什麼?那隻馬是我買的,我有權力做任何事!嬌嬌就不會像你一樣不懂事。”

沈嬌嬌又哭了,她拿出一把刀開始劃自己的手腕,委屈的說:“南初姐,明天是我的婚禮,你還要打腫我的臉!是不是我做什麼都是錯的,你要看到我死才開心?”

霍緻遠的臉色難看至極,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他吻了吻沈嬌嬌的額頭安慰說:“乖,不會讓你白挨打的,等會兒我們去醫院。”

語罷,他沉着臉吩咐道:“喊保镖過來給夫人扇十個耳光,然後再把她送去馬廄,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溫南初拼命掙紮,卻毫無作用,十個耳光扇得她頭暈目眩,臉上都是紅痕。

她被扔進馬廄,在黑暗中摸索着,卻摸到了一具長滿蛆蟲的馬骨,耳邊還能聽見老鼠窸窸窣窣的聲音。

溫南初的心髒痛得連呼吸都泛着細細密密的疼,強撐着搖搖欲墜的自己。

她的小馬死了,死得那麼慘,被剝皮抽骨用來羞辱她。

一想到沈嬌嬌說過的話,她忍不住俯下身嘔吐,可是卻因為沒吃東西,所以什麼也吐不出來。

霍緻遠明明知道,她有幽閉恐懼症,從小最害怕老鼠,卻還是把為了另一個女人把她關進了馬廄。

原來隻有真正愛過她的人,才知道怎麼傷害她最疼。

馬廄裡很黑,什麼都看不見,溫南初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恐懼,她十指扒着門栓,指甲因為過度用力被掀開,血淋淋的。

溫南初驚恐發作,最後直接昏迷了過去。

與此同時,霍緻遠帶沈嬌嬌去醫院的路上,他打電話對特助說:“立馬查一下太太最近的動向告訴我,越詳細越好。”

霍緻遠透過車窗看溫南初的背影,她瘦削的肩膀顫了顫,臉上仍舊是一副隐忍的神色。

他莫名覺得她像一片雲,一陣風就會把她帶走,讓她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不久,一份孕檢單被發送到了他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