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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緻遠收到消息時,剛和沈嬌嬌結束一場纏綿,正在浴室裡洗澡。

“叮”的一聲,霍緻遠的手機屏幕亮起。

霍緻遠在浴室裡喊了一聲:“嬌嬌,我手機是不是響了?”

沈嬌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删掉了特助發來的消息,笑着回了一句:“你聽錯了。”

淩晨三點,馬廄内。

溫南初被一盆冷水澆醒。

沈嬌嬌彎了彎唇角,心情很好的樣子,高跟鞋狠狠踩在溫南初的手掌。

“今天婚禮,你這個策劃怎麼還在這裡睡懶覺?”

“看來你和你心愛的小馬再碰面了睡得很好啊,忘了告訴你,馬廄裡的老鼠是我專門去實驗室裡找到的得了鼠疫病的老鼠,等婚禮結束之後你可記得去醫院檢查檢查~”

溫南初緩緩睜開眼,她的臉色蒼白,唇上沒有絲毫血色。

隻有心髒和疼痛的傷口在提醒她,她所經曆的一切都是真的。

沈嬌嬌把她拖到化妝室,故意讓化妝室給溫南初化了一個醜妝,讓她穿廉價土氣的禮服。

而沈嬌嬌自己穿着全球僅此一件價值幾千萬的婚紗,佩戴着三億的珠寶,故意讓溫南初給她做陪襯。

霍緻遠做完妝造過來看沈嬌嬌,他意氣風發的樣子,和當初和溫南初結婚時并沒有差别。

原來,愛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他看見沈嬌嬌時,眉眼裡都是驚豔,忍不住把她摟進懷裡,當着大家的面直接熱吻起來。

過了很久,才注意到角落裡還有個溫南初。

霍緻遠忍不住皺眉問:“南初,你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個鬼樣子?雖然今天是我和嬌嬌的婚禮,但是你是我事實上的妻子,這樣是丢我的臉。”

溫南初張了張嘴想解釋,手機裡卻發來了一張她媽媽的實時監控照片。

沈嬌嬌告訴她,霍緻遠已經把那家醫院轉入她名下,如果她不好好聽話,遭殃的就會是她媽媽。

是霍緻遠親手把刀遞給沈嬌嬌,讓沈嬌嬌能夠肆意傷害她。

沈嬌嬌裝作為難的說:“我早就和南初姐說過了,可她死活不願意換掉,說就是喜歡。”

溫南初咬着唇,指甲嵌入掌心,什麼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