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不可一世的白少爺,一夜之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跟在她們身後搖旗呐喊、參與遊戲的富家子弟們,也都受到了各自家族最嚴厲的懲罰。
他們都被剝奪了繼承權,送到國外自生自滅。
這場由我親手掀起的風暴,徹底清洗了a大盤踞已久的、烏煙瘴氣的權貴圈子。
而我,在處理完這一切後,重新回到a大。
這一次,我不再是特困生時慕聲。
而是時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時慕聲。
我以集團的名義,向a大捐贈了一棟教學樓,并成立了一個助學基金會。
專門用于資助家境貧困,但品學兼優的學生。
并為所有遭受過不公待遇的學生,提供法律和心理援助。
基金會的啟動儀式上,我作為代表上台發言。
我站在聚光燈下,看着台下無數雙年輕而充滿希望的眼睛。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
我看到了許諾,他激動地看着我,眼眶通紅,拼命地為我鼓掌。
我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曾經在我被白霖刁難時,默默遞給我紙巾的女生。
一個我在圖書館,假裝為難題苦惱時,會把參考書放在我桌邊的女生。
她叫沈鸢,一個很安靜,但很善良的女生。
她此刻也正看着我,眼神裡沒有畏懼,沒有谄媚,隻有淡淡的欣賞和笑意。
我們四目相對,我朝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