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對顧硯止說:“不讓我做兼職,你得給我錢。”
“你要多少?”顧硯止随口一問。
“五千萬。”
她眨眨眼,看到沙發上的顧硯止眉心跳動的厲害。
她要的不多,足以她和奶奶後半輩子的生存。
錢一到手,黎清歌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安蓓俯在顧硯止耳邊,輕聲道:“看吧,窮酸貨就這樣,不過養了你五年,給你捐了副眼角膜而已,居然要你五千萬,燒烤妹就這點格局。”
安蓓一口一個燒烤妹,壓根沒給過她基本的尊重。
顧硯止應得爽快:“我給你,不過得過兩天,顧家的财政大權還沒到我手上,再等等我好嗎?”
“要等多久?”黎清歌第一次這麼刨根問底。
之前關于顧硯止的事,她從不過問。
這次引起顧硯止的懷疑。
他問:“你很缺錢?”
缺錢是一小部分,不想待在顧硯止身邊,是很大一部分。
“對,奶奶的病越來越不好,需要盡快手術,我在監控裡聽她咳嗽的很厲害”黎清歌将這事圓回來。
顧硯止說十天。
十天,黎清歌能等。
晚上安蓓在浴室門前給黎清歌遞浴巾時,故意捂住口鼻,很大聲的說房間内有股燒烤的味道。
引得家中其他保姆紛紛嘲笑她。
黎清歌能忍。
可她沒想到,這隻是安蓓的開始而已。
她會故意給“眼盲”的黎清歌吃狗食。
說帶她泡溫泉,将她推進冰天雪地的泳池。
更過分的是她故意給黎清歌穿錯衣服,将内衣内褲穿在外面,衣服穿在裡面,辦成滑稽的小醜模樣帶她下樓。
黎清歌抗拒,在她眼中完全無效,顧硯止和他的哥們在樓下喝酒,她故意讓黎清歌出醜。
黎清歌忍不過,一巴掌甩她臉上。
“小安,你是家裡的保姆,保姆能仗着我看不見欺負我嗎?”黎清歌将衣服解下來,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