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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囡囡疼不疼啊我的好孫女,我真說的是三塊,肯定是他們聽錯了,囡囡,這花我們不賣了,你跟奶奶回家”

奶奶作勢要收攤回家,壯漢見狀,直接一腳将毛線花踢翻。

“你們說走我就,我家小姐在車上等半天了,就想要這花。你說不賣就不賣,拿我們顧客當什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來故意找事的。

黎清歌撿起地上的花,重新問他:“三塊一個,你還要不要?”

她脾氣很好,這些年在燒烤攤上要忍受各種奇葩客戶,心智早已成熟。

話音剛落,一陣不緊不慢的高跟鞋聲襲來。

安蓓擺擺手,壯漢識趣地站到她身後。

“剛才還要我三百萬?看我動真格,這會就變回原價了?”

“騙人可不好,這壞習慣,得改正一下。這位眼盲小姐,不如我幫你奶奶改正一下這個壞習慣怎麼樣?”

說罷,安蓓動動手指,壯漢立刻反鉗住黎清歌的手,并往她嘴裡塞上毛巾,用黑色麻袋套住頭。

黎清歌動彈不得,甚至連呼救的聲音都發不出。

奶奶的情況也是如此。

周圍行人見狀紛紛捂住嘴,知道眼前的女人在京城的勢力非同小可,都不敢出聲。

“安蓓,你在幹什麼?”熟悉的聲音傳來,黎清歌猜到是顧硯止來了。

或許有救。

安蓓撒嬌道:“還不是這個小販,别人買她的花就三塊,我買她的花要我三百萬,阿止,你說她過不過分?”

“我不過想要個公道而已,誰知道她孫女還幫腔,說掙點我們有錢人的錢怎麼了,特别理直氣壯,我氣不過,讓人把他們綁了。”

“阿止,這些窮人太過分了,不給她們點教訓,以後成為社會的毒瘤怎麼辦?”

奶奶認出麻袋外的男人是顧硯止。

她嗚咽的發出哭腔,希望他能注意到。

可顧硯止卻說:“真是受夠這些窮人了,一個破花,要你三百萬,不自量力。”

“你想怎麼處置?”他寵溺地問安蓓。

安蓓勾起一縷頭發:“這老婆子一看年紀就很大了,不如丢給我弟玩?她最近對這種老女人特别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