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歌忍住不去看。
他說:“清歌,我不知道在ktv門口的人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根本不會”
解釋的話說到一半,他聽到黎清歌嘲笑他的聲音。
她笑的對。
連顧硯止自己都想笑。
是他的愚蠢,害死了他和她的骨肉。
“我會補償你。”他留下這句話之後,起身給了安蓓一個耳光。
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紛紛找借口離開。
“安蓓,那晚的事,是你主導的。你讓手下假裝去買花,做了這場戲,對不對?”顧硯止一針見血。
安蓓卻死不承認:“你幹什麼打我!信不信我告訴顧叔叔!”
“安蓓!”顧硯止怒斥她:“你做的太過分了!我警告過你無數次,你可以發洩,但不能傷害黎清歌,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麼?”
他伸手掐住安蓓的脖頸,安蓓反抗拍打他的手臂:“松手松手我快不能呼吸了”
顧硯止不松,力道越來越重。
“我們的婚約取消,我不稀罕你安家。”
安蓓瞪大雙眼:“你你是不是瘋了,我懷了你的孩子”
顧硯止就是瘋了,他恨不得将安蓓活活掐死,鉚足勁兒後他猛地松手,安蓓踉跄兩步,一個不注意栽進沒水的泳池。
她捂着小腹,疼得滿地打滾。
直到身下鮮血湧出,顧硯止才讓秘書打了120
等他回過神想找黎清歌時,發現後院早就沒有了他的身影。
而這時,地下室的一雙眼睛正悄無聲息地盯着發洩的顧硯止。
晚上八點,夜幕降臨,黎清歌準時去給假少爺送飯。
地下室的門緩緩敞開。
不見天光的地下室内,男人的手腳均被鍊條鎖住。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