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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說實話黎清歌也沒惹到你,你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顧硯止替安蓓說話:“你們懂什麼?看戲就是了,再多嘴都給我滾出去。”

安蓓唇角的笑壓不住。

她繼續展示本場的最後一道菜品。

“最後一道菜品,我敢保證,黎清歌絕對認不出來。”她把木盒塞到顧硯止手中:“阿止,最後一個東西,你來打開。”

顧硯止撚滅煙頭,“是什麼?”

安蓓示意他打開看。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顧硯止打開木盒。

一個小小的,未成型的胚胎。

“這是?”顧硯止發出疑問。

安蓓好心為他解答:“不熟悉麼?這是黎清歌腹中未成型的骨肉,可惜流掉了不過沒關系,阿止,你再過幾個月,我們的寶貝就要出生了,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黎清歌愣住。

出院前,護士曾問過她還要不要死掉的胚胎。

她搖搖頭,說不要,麻煩醫院按照規定處理。

黎清歌怕看到它,會想起顧硯止。

一切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眼睛早已哭腫,擡眼的那刻,她和顧硯止四目相對。

顧硯止低頭,又看了眼盒子内的東西。

他走到黎清歌面前,蹲下:“你懷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清歌,這是不是我們的孩子,是不是!”

黎清歌和他說過的。

在被告知流産的那刻,她給顧硯止打過電話,當時她沒聽清。

後來在警局,她又說了一遍,他還是沒聽清。

怎麼,現在開始在乎了麼?

晚了。

“你知道孩子是怎麼掉的嗎?”黎清歌一字一句地說:“在ktv門口,被你用錢砸的那位醉酒男,活生生踹掉的。”

“顧硯止,是你殺了我們的孩子,是你!”

胚胎從他掌心滑落到地上。

黎清歌忍住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