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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含淚點頭,緊緊握住安意的手。

這時候,安意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慕骁南,她抹幹淚水挂斷。

随即一心守着媽媽。

可半個小時後,一名護士沖進來,二話不說就将安母身上治療的儀器拆除。

儀器,“噼裡啪啦”掉了一地,呼吸管一扯,安母瞬間缺氧,張着唇無助的像擱淺的魚。

安意撲過去按住她的手,無助的阻攔。

“你在做什麼?她還是病人,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那護士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安小姐,因為你拒接慕總的電話,他命令我們這樣做,我們也無能為力,他還說你再不聽話,就停止你母親所有的醫療資源,整個京北,你們都會無處可去。”

安意攢着母親的呼吸器,喉嚨發緊,酸澀湧上眼眶。

半晌,她妥協的松了手,“我接,求求你,别撤走儀器。”

電話裡,慕骁南嗓音透着煩躁,随意報了一個地址。

安意安頓好母親,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她到的時候,被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請她進去,一路輾轉到一個地下賭場。

慕骁南和顧星妍坐在主位,兩人看上去矜貴相配。

隻有安意,連軸轉照顧母親,蓬頭垢面,眼下是怎麼樣也藏不住的青黑。

來的急,被淋了雨,狼狽得像落湯雞。

幾個慕骁南的朋友看着她打趣。

“哎呦,終于來了,安意,你說你,能不能有點被包養的覺悟?随叫随到是最基本的規矩啊?”

“包養?”

安意擡眸看着男人,眼底蕩開一絲難以置信。

她是慕骁南的未婚妻,人盡皆知。

怎麼,隻短短半月,就成被包養的情人了?

見她蒼白的臉。

端坐的女孩懶懶開口。

“可不是嗎?你霸占骁南十年,我這個正主回來了,你不就算是作踐自己的情婦嗎?”

顧星妍摩挲着精緻的美甲,漂亮的眼尾帶着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