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的眼神之中都是憤怒的情緒,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畢竟鄭齡說的字字句句都在理,沒有辦法,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反駁她。
甚至經紀人隻能夠抓住最後的話柄,眼神之中帶着的都是不滿的情緒,語氣高高的昂着:“我還不知道在鄭小姐的眼中我們家思晴的東西竟然是肮髒的,你怎麼能夠這般的看待别人的,難不成你是在歧視我們家思晴的國家,這可是國際性的問題。”
說不過鄭齡,金思晴身邊的經紀人就将這件問題上升成為了國際性的問題,将事情誇大化一向是他們最喜歡幹的事情,這麼一說,鄭齡臉上原本還挂着的淺淺淡淡的譏諷笑容頓時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從鼻息之中散開了的不屑的味道,一雙眸子狠狠的盯在了金思晴經紀人的臉上。
從鼻腔之中不屑的哼出了一個聲響,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個弧度,雖然外面是太陽高照,但是莫名的大家隻覺得身邊帶着的都是綿長的冷意,深入骨髓之中,就算是對面的金思晴和她的經紀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鄭齡臉上的色調陰郁的厲害,話中帶着的都是陰鸷的味道:“呵,我竟然不知道貴國的教育竟然交會了你的藝人不經過主人的同意,随便的亂用她人的東西。就算是我的助理告訴了她這是我的東西,她甚至還大言不慚。這般的言行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鄭齡的話毫不留情的說道了面前的兩個人的臉上,讓兩個人找不到任何的反駁的話語,隻能夠将鄭齡所有的話聽聽進耳朵之中,眼神之上全然都是憤怒的痕迹,兩雙眸子直視到了鄭齡的身上。
可是鄭齡卻不管不顧,說完之後就随意的斂着眸子,不緊不慢的挽起自己的袖子,将自己白皙的小臂露了出來。
現在畢竟是初冬,而且鄭齡今天要上鏡,所以就沒有穿的太厚,直視穿着一件衛衣,外面加了一件淺黑色的風衣,原本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冷凝,再加上她身上撒發出來的陰郁而壓制的氣息,在化妝間之中形成了一股隐隐的暗色,席卷着整個化妝間之中的人。
金思晴和她的經紀人根本就不知道拿什麼話來反駁鄭齡,最終隻能夠将所有的話都歸結為一句:“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鄭齡過分?她的眼神之上勾勒起來淡淡的不屑的味道,整個人的氣勢顯得格外的低沉,一雙眸子斂着淡笑,不輕不重的瞪向了對面的兩個人,可是這兩個人誰人都不敢和鄭齡直視。
兩個人沒有辦法反駁的時候,從門外突然推門走進來了一個人,将所有的僵局都給打破了,他的身姿不算是挺拔,但是年過四十,注意保養身材還沒有發福也算是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