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進門就用威嚴的視線朝着所有的人巡視了一圈,然後身子主動的站在了金思晴的身邊,面對着鄭齡,語氣之中帶着的都是淡淡的威嚴,像是訓斥下屬一般的朝着鄭齡說道:“鄭小姐,這一地都是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這是西城區電視台的台長,原本這位“小鮮花”小姐爬上床的人竟然就是這位,鄭齡的眸子斂着的都是笑意,視線帶着打趣的痕迹在金思晴和電視台台長的身上轉了兩圈,若有似無的發出了“哦”的聲音,鬧得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
尤其是鄧志強,他雖然是電視台的台長,但是畢竟也有了家室和孩子,如果包養小明星的事情被傳出去之後對于他的聲譽來說也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視線狠狠的朝着鄭齡一瞪,語氣之中帶着的都是躁動的情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就差從地上狠狠的跳起來了,語氣帶着的都是憤怒的情緒:“鄭小姐,你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是在懷疑我和金小姐有什麼關系嗎?我和金小姐之間是非常純潔的,她隻是我們這次的嘉賓罷了。”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王二不曾偷”嗎?鄭齡從鼻腔之中哼出一個冷淡的“哼”,身子閑閑散散的扔進了椅子之中,臉上的表情帶着的都是綿長的諷刺的味道,随意的垂着眸子,頭頂上的燈光好的厲害,灑在長而卷曲的睫毛之上形成了定的那的陰影。
鄭齡的語氣輕輕淺淺的:“台長先生,你說這次的嘉賓是這位金思晴小姐,那麼給我發的邀請函和簽訂下來的合同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們西城區電視台要将我當成一個剛剛出道的十八線小明星一般的打發了嗎?如果今天您不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話,别說是我自己的化妝品了,我能夠将整個化妝間都砸了。”
視線之中輕輕的落在了對面的鄧志強的身上,視線之中沒有半分威脅的痕迹,有的隻是輕輕巧巧的笑意,但是莫名的帶着的都是威壓的痕迹,讓對面的人不得不相信鄭齡話中的真實程度。
鄧志強臉上的表情頓時就高昂了起來,擡眸莫名的朝着一個地方看了一眼,然後視線狠狠的瞪在了鄭齡的身上,語氣之中就好像是抓到了鄭齡小辮子一般的興奮,眼神高高的挑着,帶着的都是傲慢的痕迹:“鄭小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鄭齡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想要和他們糾纏下去,有些懶散的應道:“如果台長先生如此認為就如此吧。”
“你”這般不輕不重的聲音,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耳朵之中都能夠清楚的聽出她語氣中的敷衍的程度,這一點小小的事情成功的讓鄧志強臉上的表情變化了一下。
鄭齡的話音剛落,一旁的金思晴就嬌滴滴的哭哭啼啼了起來,臉上帶着的都是赫然的可憐的味道,眉頭輕輕的皺了皺,語氣嬌嬌弱弱的,小手輕輕的拉了拉鄧志強的衣角,口中都是可憐兮兮的話語:“台長先生,你看看鄭小姐,她剛剛就是這麼欺負我的,我真的是無辜的,我隻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動用了一下鄭小姐的東西,她就朝着我這麼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