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聽着這話瞬間愣了愣,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嘴唇動了動,剛想要說什麼,就聽到鄭齡的聲音帶着的都是冷淡的慵懶,一張精緻的小臉帶着的都是淡漠的笑意,眼眸睨着記者:“有的時候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不報道的好。”
鄭齡的話點到為止,這位記者能夠了解多少就算是多少吧,鄭齡也沒有那麼義務去提示什麼,隻是因為這個記者報道過上次的事情,所以鄭齡才多了那麼一份提醒的想法。
所以當鄭齡說完之後,微微的勾了勾唇,臉上帶着的表情帶着的都是輕描淡顯,身上穿着的衣裙柔軟而飄逸,擡腳便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看着鄭齡的保姆車發動離開,記者在原地愣了良久,這才明白鄭齡的好意,眼眸朝着一旁的單反看了一眼,視線之中帶着的都是點點的後悔和驚醒。
半個小時之後,鄭齡出現在了醫院之中,鼻梁上架着一副太陽眼鏡,身上的氣息泛着的都是矜貴,整個人顯得清冷的厲害。身邊陪着韓緻,兩個人一塊走上了電梯。
“小齡,你這次再去看一下裴湛鈞以後就不要再一個人去了,就算是你在記者招待會上說你和裴湛鈞是普通的朋友關系,記者們也能夠給你捏造出來一些交往的事迹來,明白嗎?”韓緻在這個圈子裡這麼長時間,對于記者那麼手段自己心中清楚點的很。
鄭齡點了點頭,一張精緻的小臉上帶着的都是冷靜的表情,淡淡的淺笑,紅唇勾出來的弧度泛着的都是綿長:“我知道,韓哥,你先去看沫沫,幫我給她問好哈。”
“嗯,好。”
電梯停在了十三樓,韓緻便下了電梯,而鄭齡一個人則上了頂樓的病房裡。
病房的門開着,鄭齡還以為是誰進去了沒有關,所以也就沒有在意,擡腳走了進去,這才發現病房裡面空無一人,幹淨的就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蹤迹,就更加不要說是有人住過了。
裴湛鈞呢?
鄭齡的眸子眯了眯,擡手将自己臉上的太陽眼鏡給摘了下來,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眼眸卻眯了起來,泛着的都是疑惑的感覺。
正當鄭齡準備出去找人問問的時候,一個護士小姐從門口路過,正好看到了鄭齡的身影,便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外朗聲提醒着:“鄭小姐,裴先生在今天上午便已經出院了,他沒有告訴給你知道嗎?”
裴湛鈞在這裡住院了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鄭齡陪在身邊的,尤其是裴湛鈞昏迷的那兩天,鄭齡幾乎是寸步不離。
所以整個頂樓的人都知道鄭齡和裴湛鈞是很好的朋友,甚至有人猜測過兩個人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但是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發現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單純的很,沒有絲毫越界的想法,所以便将這般的想法給忽略掉了。
鄭齡轉過身來,一張精緻的小臉上帶着的都是笑意,泛着點點的公式化,眼眸微眯,背着光,讓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思緒,隻能夠聽到鄭齡的聲音淡淡的:“哦,可能是他忘記了吧,我今天有事。”
護士小姐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鄭齡和裴湛鈞之間的事情也不歸她管,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擡腳離開了。
剩下鄭齡一個人站定在空蕩蕩的病房之中,身上飄逸的面料沒有絲毫的褶皺,臉上帶着的笑意依舊淡淡的,卻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疲憊,好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