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淵跟姜筱聞言都有些愣住,心裡都不約而同冒出一個想法,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聞人淵冷哼一聲,若有所指的瞥了一眼白瑩瑩,“要是你們收這個徒弟之前,跟我說這話,我肯定相信,如今我可不會信一個被迷昏了頭的人。”
白瑩瑩被他那一眼看的毛骨悚然,下一時便覺得聞人淵可能發現了什麼,但很快他要推翻了,這個猜測,畢竟系統是他的金手指,是剝脫在這個修真界之外的,就算聞人淵再強也絕不可能察覺出來。
在心裡安慰了自己幾句,白瑩瑩頓時鎮定了下來,隻是低着頭,小心翼翼的扯着玉衡長老的袖子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玉衡長老立刻紛紛不平的瞪向了聞人淵:“這話該我跟你說,師弟你從前雖然冷心冷情,可為人處事最是公正,如今可不要因為一個心懷叵測之人誤了自己的清明!”
姜筱比這更殘忍的冷言冷語都已經聽多了,如今心中無波無瀾,聽了這話就跟聽見狗叫了兩聲沒兩樣,隻是又給聞人淵的茶杯添了一些茶。
聞人淵卻見不得他們欺負自己的徒弟,當即一拍桌子:“行了,别打啞迷了,你們究竟想要如何?”
玉衡長老感受到如此鮮明的怒意,忍不住微微愣住,随即也不再賣關子,隻冷冰冰地盯着姜筱:“既然你們不肯用除魔鞭來測驗血脈,那便驗血吧,取一碗心頭之契,澆在無過涯的明心石上,是人是魔也就一目了然了。”
玉衡長老自覺自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雖然這心頭撷取了也一樣會讓人有些損傷,但不會傷到經脈,還是可以修煉的,但以後體質會弱些而已。
現在姜筱既然已經上了流言,那這就是她該受的劫,就算吃虧一些,她也必須受着。當然玉衡長老也有自己的私心,想着就是姜筱體弱了一些,修煉進度恐怕比起自己的女兒就不如了!
聞人淵師徒倆雖沒有讀心術,但也到底能猜到他心中所想,姜筱立刻站了起來沖着玉衡長老冷笑一聲:“我是絕對不會取心頭血的,你想借此機會間接讓我變得弱不禁風,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師父了,也不是掌門,有什麼資格大搖大擺的來要求我驗血!”
“”
姜筱一句接着一句把玉衡長老跟白瑩瑩堵得臉色發白,卻偏偏無法反駁。
片刻之後,玉衡長老才反應過來,憤怒得一拍桌子:“放肆,這就是你一個小輩,跟長輩說話的态度嗎?聞人淵你就不管管他!”
聞人淵紫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卻把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擲,杯子碎裂開來,發出一聲脆響,聞人淵聲音冰冷:“我倒是覺得他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你要管教徒弟就回去管教你自己的,我是絕對不會同意我徒弟驗血的,你少在這越俎代庖!”
聞人淵一邊說着,一邊散發出了更強的靈力,玉衡長老額頭上不由滲出了冷汗,白瑩瑩更是整個人虛弱的快要暈倒。
好半響後,玉衡長老才咬着牙掃視着聞人淵跟姜筱,冷聲道:“算你們狠,我倒要看看,你不采取我的方法,能不能用蠻力壓住悠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