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靳森的關系有些狗血,我們的相識是在一個酒吧裡。
當時家破人亡的現狀讓我走投無路,那應該是我人生最悲慘的日子。
想過自殺,可放不下昏迷在醫院裡的永恒。
活着就要吃飯,要給弟弟交醫藥費,可剛剛畢業的我還沒來得及幹事業就遭遇了不幸,底谷的生活讓我無所适從。
在酒吧裡做事相對來錢快,而我的姿色又很出衆,絕對是搶手的。
那晚,我被兩個小混混灌酒,顧靳森幫忙解圍,雖然丢了工作卻保全了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當時我很感謝顧靳森,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後來卻成了他的女人,更準确的說是女性伴侶,當然我也因此有了更豐厚的經濟來源。
顧靳森有錢,他可以幫我付醫院高額的收費,可以讓醫院請最好的醫生會診,可以治好我的弟弟永恒。
隻要永恒和我都活着,景家就不算敗,就還有希望,報仇雪恨就有日可待。
當然,我不會永遠做顧靳森的見不得光的女人,離開他隻是時間問題,我是希望越快越好。
手機再次響起,我随手在地上撿了件衣服遮體,是顧靳森的襯衫。
蹑手蹑腳下床,我走出卧室,在陽台才接起電話。
“喂,是景小姐嗎?我這裡是醫院,景先生已經在淩晨時蘇醒,我們已經将他轉出重症監護室,轉到了病房,麻煩你今天來辦一下手續。”
什麼?永恒醒了?
實在是太意外了,喜極而泣的我瞬間眼淚滿眶。
“好,好的,我馬上過去。”
盡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防止手機因為顫抖而滑落,我聽到了自己哽咽的聲音。
問清楚永恒所在的新的病房号,我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