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永恒所在的新的病房号,我挂斷了電話。
“去哪兒?”
恨不得立刻就飛到醫院,卻在轉身的瞬間撞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顧靳森的聲音帶着不悅,我卻無暇理睬,隻是想推開他。
“醫院。”
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我現在雖然是他的女人,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怎麼不給一點私人空間?
我越掙紮,越是被他抱得更緊。
“我真的有事,快放開。”
心急如焚的我開始暴躁起來,說話透着火氣。
我要見永恒,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阻攔。
顧靳森稍事一愣,放開了手臂。
一向溫柔順從,對他幾乎沒有說過一個“不”字的人,突然的強勢肯定令他意外吧。
“我送你去。”看到我胡亂的在衣櫃裡找衣服,将整個卧室搞得淩亂不堪,顧靳森竟然沒有甩門而去,卻站在一旁主動請纓。
我沒有拒絕,剛才的忤逆已經很過分,他肯定不會再允許他的女人再次犯上拒絕,這點心思我還是有的。
該死的,在穿衣鏡前試了多件衣服卻沒辦法完全擋起脖頸處的吻痕,用粉撲蓋了一層又一層,效果甚微。
“你不是從來不化妝嗎?去洗掉。”
顧靳森西裝革履的站在門旁,看到我的動作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