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因為炎熱已經有些汗濕,在路旁小店買了瓶礦泉水,幾口灌下大半瓶後我向地鐵站口走去。
我完全不在乎經受的所有辛苦,全部心思都在考慮如何才能進入景氏上班。
“小冉。”還沒有走到住院部,我便遇到了身着白大褂的程穆言。
“穆言,好久不見。”
話剛出口,我便想起了不久前的相遇,還有顧靳森的出現,不覺臉開始發燙起來。
“最近怎麼樣?”程穆言似乎忘記了那次不愉快的經曆,溫柔的看着我,柔聲地問。
“還好。”看到他的坦然我也開始釋然,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吧,都說女人心小,似乎是有些道理的。
“你這是?”放開了心頭的萦繞,我發現他是從背後走來的,說明我們走的是同向。
“正好現在不忙,想去看看永恒,便看到了你。”程穆言帶着微笑,又伸手接過了我手中的提包。
他總是這樣的貼心與紳士,主動會分擔我身上的重量。
與上次的名牌香包相比,我現在的背包确實有些重,裡面有我為應聘準備的簡曆簿,還有給永恒買的水果和牛奶。
“穆言,永恒住在這裡你給了很多關照,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身上的負荷少了許多,我沒有拒絕他的好意,腳步輕快的走在他的身旁。
“不知怎麼感謝就以身相許吧。”看到我尴尬的愣在原地的樣子,程穆言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吓到了嗎?我是開玩笑的。”
還好是玩笑,要不然我真的要被他吓跑了。
剛剛從顧靳森的魔爪裡逃脫,我還沒有接受其他男人的心理準備,這種話還是少聽到為好。
輕松的回複他一個微笑,我用十二分的真誠重申:“無論如何,真的很謝謝你。”
“小冉,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們之間真的不需要這麼客氣。”程穆言搖頭,嗔怪似的用修長的手指刮了刮我的鼻翼。
如此親昵的動作,我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落滿地。
等等,剛才他說什麼?我們之間?
他的一句話好像點醒了夢中人般,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能幫我進景氏的很有份量的人,而那個人就是程穆言的叔叔程遠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