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森沖着費娜微笑,那溫柔的面孔也對我展示過,隻是此時再見,我的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
景小冉,你隻是他享用過的女人之一,何必耿耿于懷。
自我安慰着,卻見他又轉頭看向我和程穆言。
“景小姐,程先生,我看你們坐的是四人桌,難得相遇,如果不介意就一起吧,我請客。”
我就知道,他不會沒有緣由的來和我打招呼,肯定是想找機會羞辱我吧。
“介意。”
面對顧靳森的提議我想拒絕,可是程穆言卻大方點頭:“請客就不必了,久仰顧先生大名,坐下來聊聊也挺好。”
“阿森,我們”很顯然,費娜的想法和我一樣,各吃各的,所以她再次嬌滴滴的開口,卻被顧靳森眼底的冷光打住,将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表面在笑,眼眸深處卻是寒意濃濃,那種眼神我是再熟悉不過,看得令人渾身發毛,所以倒有些同情她。
做顧靳森的女人,要很有眼色才行,更重要的是要順從,這點她似乎比我理解的更透徹。
“我們上次在這裡還寄存了一瓶上好的紅酒,拿出來讓景小姐和程先生嘗嘗吧。”
她的話鋒轉得很快,當然也得到了顧靳森滿意的點頭,還寵溺的捏了捏她畫得如桃花般的臉蛋兒。
“好的甜心,就聽你的。”
甜心
真是虐狗的節奏,又一個熟悉的詞彙。
再次落座,兩個人的晚餐變成了四個人,我和程穆言坐一邊,而顧靳森和費娜坐另一邊。
氣氛有些凝重,顧靳森的新女伴倒确實是能說會道,很快便和程穆言熟識了起來,聊着無關痛癢的話題。
“景小姐,我聽說你弟弟的身體恢複的很好,應該快出院了吧?”顧靳森手中搖着由服務員倒好的紅酒,氣定神閑的看向我。
“有勞顧先生費心了,我弟弟他再有一周就會出院。”畢竟永恒的醫藥費一直由他在出,本來之前還猶豫要不要告訴他一下,現在說倒省事了。
相比于單獨見面,現在的場合無疑會更讓我放松。
“昏迷了一年都能醒過來,他還真是有意志啊。”
上一秒還對他有些許的感恩,聽到他話的這一秒,我再次恨不得把他的門牙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