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森的話實在說得刺耳,讓我有種想揮拳頭的沖動。
他什麼意思?難道是希望永恒不要醒過來嗎?真是惡毒的心腸。
“是啊,永恒他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
我很不服氣的頂嘴,為了維護自己的親人,就算是忤逆他也在所不惜,更何況現在我已經不是他的女人。
“這次多虧了穆言的幫忙,要不然永恒也不會這麼快醒來。”
我邊說邊笑看向身旁的程穆言,後者也回望着我,含情脈脈。
“福大命大。”顧靳森目不轉晴的看着我們的互視,微眯着雙眼,回味似的咀嚼着。
“呃我去一下洗手間。”
本來是不服氣的想替永恒出口氣,但一時逞口舌之快,卻似乎觸碰到了他的逆鱗,我不由倒吸冷氣,這個時候回避應該是個良策。
永恒現在還在醫院裡,如果惹怒了他并撈不到什麼好處。
我才剛進景氏工作不久,經濟能力是沒辦法支付那間的高昂費用的。
人在窘境,不得不有所顧及。
平複了自己對于顧靳森的出言不遜的憤怒,我看着鏡中的自己自嘲。
“景小冉,淡定一些,不要因為别人的話而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喲,景小姐,誰的話影響你心情了?”
費娜婀娜的從我身後走近,從她的手包裡拿出一隻唇膏補妝。
“沒有,随口說說。”
我從鏡中看到她嚣張的神情,與剛才在顧靳森面前的樣子截然相反。
果然,她的言行都是僞裝出來的,為的隻是讨好那個男人。
“景小姐,我看那位程先生談吐有趣,人也長得不錯,和你很配,守着這麼個謙謙君子,你心裡還裝着别的男人,也太過分了。”
費娜像沒聽到我的話,仍然自顧自的念着。
真是可笑,她難道在吃醋嗎?
“費娜小姐,這些是我個人的事情,你就不用費心了。”
扯了兩張紙将手上的水漬擦幹,我不想再繼續無聊的話題,準備轉身離開。
“景小冉,不要以為你和阿森認識就了不起,他現在是我的,你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真是不要臉。”
費娜看我不搭理她,立刻氣急敗壞起來,聲音也高了幾度。
“真是不可理喻。”對于她的态度,我隻有不屑。
做顧靳森的女人就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