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顧靳森的女人就那麼重要嗎?
“我不可理喻?”費娜聽到我的話似乎更加激動起來,快我兩步擋在門口:“你在一個勁兒的勾引我的男人才是真的。”
“難道你是留戀他床上的功夫?”
她的話越來越露骨,簡直是讓人無法容忍。
“費小姐,請你自重,我景小冉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是看在顧靳森的面子上不想和她計較,畢竟在這種公共場合撕破臉也不好。
“怎麼?被我說中了?”
費娜聽到我語氣加重,好像抓到把柄似的越發理直氣壯起來。
“我不管你和阿森是怎麼認識的,我也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關系,不過現在聽好了,他是我的。”
我和他的關系。
那是我最不恥的一段記憶,本來以為自己忘記了,可是此刻卻再次被她喚醒,全身的鮮血瞬間凝固般。
“費小姐,有本事,就讓你的男人永遠留在石榴裙中,如果他被别人搶走,那說明你的魅力不夠。”
我咬着牙,實在不想再這樣委屈自己,平白無辜的被一個陌生的女人呵斥。
我景小冉可不是任誰都能随便欺負的。
“你們這些狐狸精,為了錢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假清高。”
費娜明顯完全的憤怒了,她精心塗過粉餅的臉出現了道道裂痕。
“費小姐,再怎麼說,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請不要将我和你們這些庸脂俗粉歸為一類。”
比起毒舌,我根本沒把面前的女人放在眼裡,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曾經是為了顧靳森的錢和他在一起,不會否認,可也不是她說的那種貪心。
“你說什麼?”
因為說不過,一時找不到話接的費娜竟然揮起了她那白皙的手臂。
“費娜小姐,你是來吃飯的還是來打人的。”
我正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發瘋,程穆言從門外閃了進來,一掌将快到我面前的手打掉。
“你”費娜的跋扈行為沒有得逞,狠狠瞪着程穆言。
“對不起,今天小冉已經累了,我們先告辭,請代向顧先生說一聲。”
打斷她的話,程穆言拉起我向餐廳外走去,再沒有回到剛才我們一起座的位置。